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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来的故事作文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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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来的故事

听来的故事作文欣赏

看你老在时光里,我唯有祝福。

他喝醉酒了,在我记忆里有很多他醉了的画面,那时候,我常在想,人怎么就会醉呢?喝着喝着就醉了。

他准是记起了什么,要不怎么会在苦笑一声之后又接着喝呢?终于他说话了,他说:“孩子们,以后只要跟你们结婚的人对你们好就行了,不要介意他(她)的心里还有别人。”

我们有些摸不着头脑,毕竟我们才只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还很单纯地相信和期待爱情。那个时候我们固执地认为,跟自己结婚的人一定是那个“心里”的人,断不会是别人。

他是我的老师,就职于我们普通的县级中学。仅看外表,你根本就不会推测出他过去的故事,还有那些逝去的风流年华。

时光不待人,他已经老了。他都老了,他却始终忘不掉他心上的人!

他提过他们的相识,是在大学的校园里,我想那应该是一个很美的黄昏吧,她在校园的寂静长廊里安静地坐着看书,最好是秋天,有微微的秋风,有飘零的落叶,还有那抹灿烂的斜照。

他只说相遇,之后便闭了口,然后整个人就好像浸到回忆里去了……

我知道她在他的心里一直很美好。

他说他们的第一次牵手,他说那是离别的前夕,他紧张却很幸福。他说她的手温暖,他说他以为他会一直牵着那双温暖的手。

相见,离别,一幕幕。

他说她在的感觉真好,似乎心有归属。连想起她的时候,心里都是满满的温暖。

转眼大学毕业,来自贵州的他毅然留在上海,这对在上海长大的她来说,无疑是能证明他爱她的最好例证。他在上海买房,接来父母同住,可是不到半年,父母就强烈要求回去,他是独子,不能置父母不顾。她也是独女,她的父母不允许她离开上海半步。那时候他们还没结婚。

幸福似乎永远都不会长久。那时候离别的笙歌就已经唱起。

他们最终没能在一起。

他们双方都堵着一口气。

最终她还是给他打电话了,在她结婚的前夕,她说,她要结婚了,然后就哭得不能自已。他没有安慰,只是冷静地说他也要结婚了,天知道,他当时连女朋友都没有。

后来他们各自成家,各自奔波在自己的城市,只是他会常常喝醉,在不省人事的时候念叨她的名字。

她的境况我无从得知,但肯定不是会心的幸福,试想曾经有那么一个人深深地印在心里,时光的冲刷顶多让他(她)淡了痕迹。然后就会时不时地想起,那年的那月以及那时的他(她)。

这是从同学口里听来的故事,听完就忍不住想要把它记下来,同学只是简单地说,她的老师有一次喝醉,跟她们说,只要以后结婚的人,对自己好就好了,不要介意他(她)的心里有别人。

刚听完的时候无限感慨,想,多好的两个人啊,只因为那么简单的一件小事,就在人海里走散了。如果她能说服父母去贵州,或者他说服父母留在上海,一切就都解决了。也许是我想得太简单,可简单一点又有什么错?

如果某天是因为不得已而随便就嫁人或者娶妻,想来还真有些不公平。

好吧,还是老话,原谅我,我还只是个未出校门的书呆子,也许还在相信书里尽善尽美的爱情。我在专心等待,等待某天一个现实,把自己逼得无地可退。

重拾远去的记忆,凄美依旧

思宇端详了一会儿,随手在画上的美女脖子下面画上了一串心形项链,一旁的月月又一次瞪大了眼睛,直视着思宇的双目,眨也不眨一下,思宇读出了那里有哀怨、还有期盼,他们就这样无语对视着,刹那间似乎脉搏也停止了跳动。

(一)

思宇在一家化工公司供职的那年34岁,去公司的第一天,主管上司领着他每个部门转了一圈,相关人员一一作了介绍,在实验室,上司指着一位漂亮姑娘对他说:这是实验室主任,叫月月,我们这个行业,生产和实验是相结合的,以后你们两个就要经常打交道了,希望我们都能够很好地合作。月月看了思宇一眼用微带鼻音的细语说了声你好,随即垂下了目光,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水汪汪的眼睛,一抹红云浮上了双腮,犹似娇嫩的花蕾。思宇看得都忘记了打招呼,心里满是震撼:真年轻、真漂亮!裹在有些宽松的工作服里的身体虽是有些瘦削,却时时透着一股西施之美,柔弱的令思宇心里竟莫名地涌出一阵想要将月月轻拥入怀的冲动。“咱们再到别的部门看看吧”,上司的一句话,让思宇慌忙收回了意乱的心思,自觉有些失态,赶忙对月月笑笑说:“你是前辈,以后请多关照”。没有等月月做任何回答,便匆匆随上司走出了实验室。

(二)

随着工作中接触的次数不断地增多,思宇对于月月的了解也不断地增多,知道月月家离公司很近,27岁,一直还没有朋友。思宇也经常跟月月谈起自己的过去,自己的家庭、妻子,甚至自己儿子的可爱,有时也谈理想、谈生活、谈未来,说到高兴处,俩人都会不约而同地开心大笑,常常惹来一堆堆莫名其妙的目光,两人对此却熟视无睹,尽管我行我素、一起开心、默契地说笑,然而两人在一起工作上的交流也好、私下里的说笑也好,始终不变的是彼此对望时,脸上若隐若现着一丝羞赧。

思宇最喜欢看的是月月假装生气时俏皮地撅起小嘴儿,鼻子里冒出一声“哼”的表情,每每此时,思宇都会笑的很开心,这种开心是那样得轻松、那样得彻底,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童真无邪的时代。于是,思宇越喜欢引逗月月:哎月月,咱俩有个共同之处你发现没有?

月月眼睛最大限度地张开盯着思宇,咬着下嘴唇对着思宇惊奇而又惘然地摇摇头。“咱俩儿都是单眼皮儿呀,哈哈……”看着思宇一脸得意的坏笑,月月又俏皮地撅起小嘴儿,故作生气状地“哼”了一声,“你这个老同志啊……”月月每到无助时想到的就是用“老同志”来回击思宇。

(三)

思宇有一句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口头禅:头可断、血可流,皮鞋不能不打油。说这话一般都是在月月她们的实验室里用破布擦鞋的时候,时间长了,实验室里竟不知从何时起多了鞋油和鞋刷,思宇知道,这是月月特意为他准备的,因为月月一直穿的是休闲鞋。

一次主管上司开会的时候,喋喋不休地指责着有些部门管理力度不够、工作中频频出错,部门负责人应该反省自己,虽然没有直接点名,但是参会人员都知道说的是实验室,主管批评的是月月,此时思宇看到身边的月月亦是满眼的泪水了,思宇的心很疼,突然发现一向和蔼的主管上司面目原来是如此的可憎。思宇从笔记本上撕下一页纸,随手写了首三句半偷偷递给月月:会议桌旁一老鳖,脸似野驴脑筋缺,这个会做啥——胡说呗!不成想,月月看了后,原本打转的泪水竟换化为断线的银珠“扑簌扑簌”落了下来,思宇慌了,脑子一片空白,后面的会议内容一点儿也没有听进去,甚至最后主管上司点名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思宇站起来脱口而出:别哭了,结果全场愕然。

月月很喜欢画画,但是月月永远画的是一幅画,就是一个长发大眼儿的瘦削美女,大家都说月月画的是自己,月月也不反驳。一次思宇知道月月中午一个人在加班做个试验,午饭过后,思宇也去了实验室想给月月帮忙,一进实验室,就看到实验台上月月画的画了,思宇端详了一会儿,随手在画上的美女脖子下面画上了一串心形项链,一旁的月月又一次瞪大了眼睛,直视着思宇的双目,眨也不眨一下,思宇读出了那里有哀怨、还有期盼,他们就这样无语对视着,刹那间似乎脉搏也停止了跳动。思宇知道,在他们之间是有一层薄纸的,看起来脆弱得一只蚂蚁也可以将它撕破,然而它又坚韧得足以将近在咫尺的人远隔在天涯。

(四)

第二天是休息日,思宇微笑着问月月明天准备怎么度过,月月调皮地说那你为什么不请我吃个肥牛呢?思宇一直感觉拒绝月月是最难学的一门科目了。

月月出现在思宇面前时,思宇看得出月月是刻意地打扮过了,一直素面佳人的月月擦了口红,破天荒地还穿上了高跟鞋,白色的休闲服衬托的身姿越发的妩媚。“老同志,我漂亮吗”?月月旁若无人地问思宇,窘得思宇感觉旁边服务生看过来的目光一瞬间变成了射来的乱箭,直到吃完肥牛走出饭店,思宇的心还一直“咚咚”地做高频跳动。

思宇和月月在等出租车的时候天下起了淅沥的小雨,思宇暗自庆幸自己还好,带了雨伞,他轻轻地把月月向自己身边搂了一下,这是思宇第一次接触月月的身体,第一次和月月靠得这样近,近得在思宇看来是如此的夸张。思宇努力地驱赶着自己脑海里乱串的思绪,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月月将脸别向一旁,刻意地不去看思宇,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秘密都写在眼睛里,他们谁也不忍去破坏眼前的温馨。

月月直到上出租车的时候也没有看思宇一眼,只是在临上车前背对着思雨像是呢喃、像是自语说:“哥,刚刚吃饭的时候,咱俩都在笑精卫很傻,要去填海,其实,我就是精卫,只不过我填的是‘心海’”。

思宇惊诧了,惊诧于月月的一声“哥”,惊诧于月月一直在填“心海”。

雨似乎比刚才大了,急了,因为雨伞已经遮挡不住雨水,分明有雨水从思宇的发梢滴落,浸湿了思宇惊诧中的脸庞。

(五)

思宇和月月再一次去吃肥牛的时候,是三个月以后的事情了,上次送走月月以后,思宇就再也没有回原公司,即便连一个牵强的理由也没有给公司呈上去。

月月让服务生拿来了红酒,两人对坐着,眼睛却都盯着桌子上的菜肴,月月倒着酒,自己喝一杯,让思宇喝三杯,约莫一个小时光景,菜肴没有见少,两瓶红酒已经见底儿,月月和思宇都有些微醉了,月月起身,转过桌子站在思宇面前,思宇也站了起来。“哥,可以抱抱我吗?”月月仰着头,半睁着眼睛望着思宇,月月的眼睛里写满了心思,思宇是读得懂的,那是爱恨的交集、那是疲惫的升华,思宇的双手慢慢地向上抬着,时间仿佛凝固了,可是最终,思宇只是扶住了月月臂膀,无语片刻,月月突然笑了,思宇第一次看到月月这样凄美的笑。

“老同志,告诉你一件事情,下个月我要结婚了”,说话间,月月突然换上一种少有的玩世不恭的表情,随手从挂在椅背儿上的包里拿出了一张画纸,思宇一眼便看到了那画上的美女、那画上美女脖子下心形的项链,“你知道吗,我画了很多很多这样的话画儿,脖子和衣领之间我知道画上项链很漂亮,可是我特意留下了,留下就是为了等有缘人”。月月已经哽咽了,纵然闭上了眼睛,但是大滴大滴的泪水还是涌了出来,月月把画纸卷起了一个筒状,伸到了桌上酒精火锅的火焰上,画纸顷刻间着了起了,肥牛还在火锅里翻滚,思宇突然发现,一个戴着项链的美女画像,伴随着火锅里升起的`雾气一起向上空飘去,画像下面,月月只是在举着一张燃烧着的空白画纸凄美地笑着……

摇曳在吊篮的梦(一)

如果把每一个梦想写在字条上,悄悄的绑在垂枝依依的吊篮,时日不久便会实现。那么再也不会有人为了对爱情的憧憬而去等待流星划过,七夕那天的漫天灯火,都不如一盆吊篮许愿的美丽。

学校食堂一如既往的有很多人去排队等待着去吃每个星期都会重复两到三次的菜系,顾纯像以前一样,拿着一杯牛奶淑女慢慢的小口喝着,都十几分钟过去了,也不见空底。我实在无法忍耐:“顾纯,你可不可以快些喝呢?这都几点了?”顾纯无辜的眨着大眼睛看着对面犹如泼妇骂街的我,优雅的擦拭嘴唇,抿嘴一笑的说:好吧,我又拖累你了。我坐在原地,接受着以我的座位为中心方圆几十位男生浴火汹汹的目光。

倘若杀人不犯法,我想我早已尸骨无存。顾纯一直都是我们学校艺术系的系花,平常都以优雅纯洁自居。而我却是一个看好看书,不懂温柔的男生。我现在每天和顾纯一起上学,吃饭,回家,不是以男友的身份和她进行着诸如此类的活动。若是那样我怀疑我要在医院的急救室办理一个会员手续,时刻准备着我被学校不良少年和社会青年围追堵截常年呆在医院的悲惨命运。和她的相遇,纯粹是因为一株在普通不过的植物——吊篮。

夏末,我在篮球场以精湛的球技挥汗如雨之后,路过公园时看到一位老人站在那里双手颤抖着卖着吊篮。我处于对老人家这么大年纪还出来自理更生的勇气的所折服,花了三十元买了一株吊篮。不出一百米的距离,果断将其扔进垃圾桶。

忽然身后传来声音:同学,你干什么扔掉那么好看的植物啊?我心里琢磨该不会有是哪个女生随便找个理由来搭讪自己看对眼的男生的伎俩吧,我头也没回,高声的说:你喜欢你就拿回去好了,我对它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快步追上来,我闻到风中夹杂着女生头发缕缕的香甜。顾纯双手抱着吊篮堵在我面前,她柔声的说道:你好好把它养着,等它开花了它会帮你完成你的愿望的!

我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捂着肚子大笑开了:这比漂流瓶的说法更加让人难以信服,漂流瓶的愿望没有实现可能是因为它没有到达彼岸的原因。如果是吊篮的话,我实在想不通它用什么方法帮别人实现愿望呢?

顾纯的脸颊微微泛红,低声的说:小时候,我总是把烦心事写在字条上,然后绑在吊篮的分支上,时间长了烦恼的事情竟然变成了喜悦的事情呢!我将写好的字条放在吊篮的分支上,对还在回忆里的顾纯说:这样放对吗?她害羞了一下,随后快乐的点着头,将吊篮递到我还在空中没有收回的双手。

我接过吊篮,看着向夕阳走去的顾纯,阳光微微洒满地平线,那金色的落阳,小小依人的身影,微风吹动着白色的裙摆,还有空中残留着的发香,瞳孔中背影的那个她,是不是我一直在追求的拥抱呢?我不知道。但我却深知一件事情,那便是顾纯为什么把吊篮递给我时会那么害羞,因为她看到我写在字条的上的愿望。那两个字就是她胸前学生证上的名字——顾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