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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叫W的男人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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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完后,夏天的闷热便似去了一半,空气的气息变得清晰。从十多年的苦读中解脱出来,奔向一个看似光明精彩的未来。踏上一路向北的征途,浑浑噩噩地飘过A市;在黎明还停在地平线上时,第一次踏足这个城市。出了车站,看着鱼肚白的天空,等着接我的叔叔——他还在后面的火车上。这里的一切是陌生的,我选择坐在一个光明与黑暗的交界处;从包里摸索出一点饼干充饥。夏天的凌晨带着丝丝初秋的凉意,谈得上有点舒适。

一个叫W的男人的散文

我终于安顿下来。叔叔在一切安排妥当后,没作过多的停留,便离了去。我开始在这陌生的城市尝试寻找熟稔的事。一切的新鲜事物使我感到好奇;即使我知道这一时的兴趣终会冷却,但还是像其他人一样,加入学生会,参加社团——而忽略班主任的那句忠告。某院某部——我选择了这里。很悲剧的是,里边从部长大人到新人干事;清一色的女的。这大概就是某院的特色。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衡的情况下,我成了无可争议的幸运儿——当然这是在竞争干事的时候。所以,才会在十月,见到这个据说是个妞的人。

正如我说的,此人照片比现实好看多了;可以称得上漂亮。至于现实,真的很抱歉,在我近视且没有眼睛的情况下无法看清容貌;据说也挺好看的。不过这不是重点。因为她的美丽与否我都无法体会——或许我有一天可以考虑戴上眼睛好好地看上一次。不过事实是,我们遇见的次数和平行线相交的.次数差不多;确切来说,是多不了多少。但其据说是很聊得来的人,所以这也许便是缘分吧——虽然听起来很怪。好吧,其实我一直记着她,是因为她差我的一根棒棒糖以及一杯优乐美奶茶;这是很难忘记的事。所以即使我丢三落四把这这也丢了那也忘了,却独独一直记着这回事。这说明什么呢?棒棒糖的味道太诱人了——这可能才是最根本的原因。我能凭多年的经验肯定此人定能明白我所说,因为据说我们是一个院的——这是一个不很光彩的字。

一个喜欢韩寒的人,听着王力宏的歌,然后指着《说谎》的歌词说太戳;很真诚地告诉我——我希望是——我在听的《我爱的人》,不错。我觉得,这歌真是道出了众多男士的心声。所以,配得上这样的评价。喜欢一首歌其实就和喜欢一个人一样,没什么道理;如果真要深究,或许是感觉致使你迷恋。是这样的迷恋,让那喜欢的曲子成了心跳振动的一部分,构成了你的情绪。整个心灵选择了一种美的沉浸,这片世界,只有音乐最安全。就如一个久不见生人的孤独隐者,恰见一个健谈的知音。无法形容的感觉,在每一刻,每一处,每一个音调里出现。

到得这个城市,目睹新奇后,遗留的便大都是一种习惯性的厌倦。日子趋于平淡,机械式地重复同样的步骤,渐渐感觉到一种疲劳。上课时偶尔嗅着空气的味道——那里有着饭菜的香味——我不确定。上课应该是很有趣的,但我依旧很果断地选择了去和别人胡扯。喜欢扯的人,遇到一个愿意和其扯的人,按照前人的话来说,那是前世修来的福分。这前世的福分今世自然是乐得消受,且随意挥霍。而扯是什么都能聊,不过却是什么都没聊。所以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在我基英见马克思后对此人说:我是天才!此人倒是不客气,毫不吝惜地还我一个”呸“;所以才会偶尔对某院的某些做法一顿暴批,然后连自己都忘了曾经说过什么;所以才会看见她睿智的一面,豁达而细腻。我没有选择拒绝某些观点的同化,相信她所说的——“‘金子总会发光’是屁话”。对,就是屁话。假使金子总会发光,那何来怀才不遇之说。渐渐地发现许多话从来就不是绝对的真理,绝对的真理从来就不应该成为一个人绝对的信条。

相遇莫如相识,相识莫如相知;而每一步,或许都是缘的结果。缘起缘落缘随缘。既是相识,又能扯,此即为缘。那一次,部长同志第一次将我们这些干事情的丢到了战场上。第一次见到她,感觉有点熟悉——后面才发现根本不是那回事。上面的同志很敬业,我们在下面也很敬业。演讲的口沫横飞,开小差的也不亦乐乎;似乎很多时候演讲赛都是这么悲剧:演讲者的激情与观众的疲惫在一条线上反方向延伸。不过我们这些干事的就更悲剧!一场比赛,一份稿子,就是憋也得憋出来;且不论质量,这态度,便得出来。我们随意地记下演讲赛的题目和参赛选手的主题;偶尔听一下,偶尔聊着天,偶尔玩玩手机,偶尔只能发发呆。待到比赛结束,我对她的印象是:字比人好看——准确来说是,字挺好的;人嘛,还好吧。之后日子仍是一天天的过,平淡的就像一碗水,天天喝着,身上的激情逐渐隐没。某一次我们培训,头发已经被束起,眼睛上还有两块镜片——那是一副黑框眼镜。据说她现在剪了短发,应该挺帅的;不过未见其人,便是不能妄加评论的。那次才算是比较真切地看到了这个人的容貌——近视真的不好。脸挺好的,个子挺高——那是相对于我说的,人也不属于肥胖的那种。总之据他说,挺漂亮的。我审美能力不高,且不能近距离盯着别人看,所以我更承认是带有朦胧的美。每一个女人,更确切来说,是一切生物,皆有爱美之心。她是属于那种对自己美比较有自信的女孩——其实我不肯定,女的心思都不是人能懂的。或许你可以这样的以为。毕竟展现积极的一面更使人欢喜。

这样美丽的小姑娘,也会有人格分裂的时候。这个词的意思,我不怎么懂。不过如果联想到非洲大陆的大裂谷,那么就不会一头雾水。情绪的低落,每个人都会有。处理的方式也不一样,譬如这位大哥,当她分裂时,她只甩给我一句话:不要理我。这使我有点错愕,似乎不在情理之中,偏偏寻不到强有力的辩驳的证据。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需要静一静。每一个傍晚开始,我们美丽的彩虹就要独自横亘在天空,享受安静的分裂——这个过程其实很激烈——但只以为是安静的,或能拥有一丝安详。翌日的阳光,铺满大地,昨日的分裂戛然而止,且愈合如初,如此反复。曾经我对某一位同学说,我要把他的微笑带给别人;不过很明显,我没有很好的将微笑捧在心窝里。看着别人的分裂,我无能为力。不过,这个男人又岂是弱女子!自是天崩地裂,也未必会使这人倒下——不过,能否存活就不知道。而当我人格分裂时——且当这样说吧——该同志努力地让我的心能攀上窗台,去嗅美丽的芬芳。我的心情倒是轻松了不少;有时,却会冷不防地说:其实你讲的没多大用。气得她干瞪眼——我认为。

最近,这个女的一直强调她淡定了。所谓淡定了,大约是看得比较开了;或许便不会再分裂——又或许,只是伪装了下。淡定这两个字,最崇拜的并不是她,而是一位"凶神"——我用这两个字,就代表我是有勇气的;不过,反正她也看不到,有何惧?又何须惧?我给别人的印象是无欲无求,那这淡定一学,应已炼制炉火纯青才是!奈何总得不到那位“神”的肯定——甚至总丢给我一句:你能不能淡定唉。人总有情绪的,既然没有说出来,也没有通过动作表现出来,那写出来稍微煽那么一点情,也无可厚非。现在这位大姐也强调淡定了,冷不防的一句“好吧”总是有点不太适应;好像有那种前进趋势被生生阻碍下来,并浇点冷水的感觉——简单点来说,就是没劲。不过这不妨碍很多事情,该扯的依旧扯,该说去屎时毫不犹豫地扔给我一堆——只是稍显淡定!

外面的天空有点灰,心里有点不安;不知下雨还是阴天,然肯定的是,今天的天空压的很低——似乎天也是近视,便想通过压低苍穹的高度来在自己眼里投出清晰地影像。耳塞里是陈奕迅K歌之王的声音,听完一遍,再放一次;放完一次,再听一遍。挺喜欢,里面的一些话,所以合着旋律,将一丝情绪隐隐地融合了进去。似乎那个相信一些人永远不必等的人与我有关;而我却只能看着他懂。听着他说他明白在灯火阑珊处为什么有人会哭。我尝试着将耳塞紧紧地贴在耳朵上,让这曲子更加地与人契合。一曲终了,是下一曲的开始;就像时间线上的两点——是相同的,却不承认是一样的。一前一后便决定了本质的不同;本质地不同就使得外表的一模一样基本无意义,甚至可说是毫无意义。

现在这边的雨还不多,雨季没有到;而华南地区,在清明时节,雨便会逐渐增多。华南的雨季较江南早,这与维度的高低有莫大的关系,故非人力之能控制的。不过梅雨时节倒是都有的。这梅雨,更像一个美称;霉雨更名副其实。潮湿的空气水汽浓的可以拧出水,于是在一楼甚至可以看到一滩滩的积水。现在便渐渐地临近那恐怖的时日,想起晒到发臭的衣服,就涌上一抹恐惧。恐惧归恐惧,却终归是得面对的;就像她说的,适应吧。

扯了很多,本来该详细介绍这人外貌,性格以及记述与之相关的一些事的。奈何脑子不太好使,码起字来颠三倒四,还丢三落四。不能以严谨的思路,清晰地条理来一一罗列;倒像是自顾自地在脑海中拾取这记忆的碎片,而令这些文字也是零零散散的排列着。这是一贯以来的毛病;加上习惯性的啰嗦,更宣布着在这一层次上的无力。而这或许便宣告着某些幻想的破灭。说句丧气的话,幻想再如何完美,都经不起现实轻轻地那么一戳;这是泡沫的悲剧,也是所有类似泡沫物的致命缺陷。虽然零散的文字不能描绘出一个“真男人”的女子,却有着那么一个模糊的影像,或许这就够了。

谨以此写给最熟悉的一个熟悉人;也可以说是最陌生的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