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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的优秀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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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的优秀散文1

我们都经历或者正在经历的岁月。有的东西留了下来,有的注定永远消散。所幸的是,在擦肩的时刻,我们记住了彼此。如果我的微笑点亮了你,在你去的路上多出一盏灯,那么我也会感觉温暖。

关于我的优秀散文

一个人能走多远,看他与谁同行,一个人有优秀,看他有什么人指点指点;一个人有多成功,看他与什么人相伴。人生在世乱难觅、友情难求。但一旦获得,请你用生命来呵护,用心灵来珍惜!

假如我是小鸟,我会记住那出生时的巢穴,假如我是树苗,我无能遗忘那滋养我的土地,假如我是江河,那雪域高原便成为我记忆中的烙印,假如……无论我是什么,无论我是以什么方式存在,我可以忘记周围的一切,甚至可以抛弃自己,但有一样东西是不可泯灭的——那就是回报。

音符如一个个的小天使,带着一丝微笑,带着一丝调皮,从我的指间轻轻溜出,连缀成彩虹般美丽的乐章。音符们柔柔的,一个接着一个,张开小嘴,把弹奏者的心情,借着圆润的乐曲,轻轻地唱了出来。于是,甜甜的音符仿佛充满着花香的气味。我全身的细胞如饮了甜甜的花酒,醉倒在音符的怀抱里了。

别在树下徘徊,别在雨中沉思,别在黑暗中落泪。向前看,不要回头,只要你勇于面对抬起头来,就会发现,分数的阴霾不过是短暂的雨季。向前看,还有一片明亮的天,不会使人感到彷徨。

盈盈月光,我掬一杯最清的;落落余辉,我拥一缕最暖的;灼灼红叶,我拾一片。

关于我的优秀散文2

蹒跚的背影

是铸剑师手里的铁

习惯了病痛

和千百次的打击

父亲依旧爱着水泥

爱着太阳

依旧用他擅长的艺术

建着高楼大厦

我们很少交谈

几乎用哑语维持血浓于水

维持白发与黑发

年少与沧桑

父亲依旧相信阴阳师

相信宿命和鬼神

依旧用旁人的谎言

捏造子孙的指南针

却从不去除那道墙

敞开怀喝酒

从不说一句暖心话

留个牵挂的导火线

关于我的优秀散文3

一位好的老师,如同一盏台灯;一位好的老师,如同一串钥匙;一位好老师,如同辛勤的园丁。因为她,照亮我前行的方向;因为她,带我走进知识的殿堂。

她,就是我的第一位班主任;她,就是使我走进殿堂的一位导游;她,就是何媛老师。

当初,我伴随着时光老人,踏进了小学的怀抱,投入到了一个新的家庭。

她凡事都尽善尽美;对待工作一丝不苟;对待学生严慈并济。

至今,我仍无法淡忘,为了一次公开课,她与我们共同练习了三四节课,我们曾私底下问过她,她的回答我记不大清了,只记得她说:“我们只有将一点一滴的小事做到尽善尽美,才会在做其他事的时候得心应手。”

她永远休息的最晚。在教师宿舍的灯光都媳灭了时。唯有她房间的光亮,漂白了四壁。深宵灯火与那摞整齐摆放的教案就是她的伴侣。为了我们,她永远奋斗在第一线。

我的老师,要说我最感谢她的还是那教我写的正楷字。当初,她就对我们写字分外严格,纵使学习不好,也要书写工整。她还说:“字就象征着一个人,字写的好,说明这人的情操高。因为字能陶冶人的情操,在我的语文学习中,她对我的字要求是颇为严格的。如果没写好,是要打手和重写的。

但她身为老师却又如同一位母亲似的照顾着我们。六年级下学期,学校为了我们的学习成绩,给我们加了两个晚自习。下晚自习后必须要有家长来接,恰巧陈凯那天的双亲都有事未到,等了半小时后,是何老师牵着陈凯那胖乎乎的小手,一步一脚印,送她回到了家,我从未觉得她的身影如此高大!

她就是我小学的恩师,我的幸运就是在它的滋润下发芽滋长!!

关于我的优秀散文4

从小到大,在我的心目中,父亲的形象一直都那么高大。在我眼里,太多太多难做的事,可是,父亲都一一做到了。父亲真了不起。

以前,村民们家里都没有自来水,几乎半个村子的人吃水都要到姓郑的.一个井上去自己挑水。我家也是。每当这个时候,我做的最多的就是提井绳。尤其是刚开始的时候,那么长一根井绳,绕在一起,对我来说就是一个不小的挑战。当然,随着年龄的增长,井绳就变得越来越轻了。后来,很多时候,弟弟或妹妹都抢着去干……再后来,提井绳这事儿就没我的份儿了。

那时候,我们家有一个大水缸,有时候,也用作鱼缸。因为,爸爸在大水缸里养过鱼(也养过红色的小金鱼)。每次换水之前,爸爸都要小心地把鱼舀到水盆里,等把大缸刷干净,里面重新放满水之后,再把鱼放回去。我常常踮着脚,扳着缸沿儿,看着鱼儿自一由自在地游来游去,或上或下。父亲嘱咐过,不能伸手去抓,所以,每次,我只是静静地看。每当那个时候,我都感觉父亲太了不起了,那么大一个水缸,父亲不大会儿就能挑满水。看着缸里的鱼,心里也会说,“鱼儿啊,我父亲很伟大吧。你们也应该谢谢父亲。是他为你们换了新水,你们才可以这样自一由自在的。”

小时候,我记得很多人家都种一种经济作物,叫红麻(老百姓都叫它洋麻)。不知何故,很多年前,老百姓都不种了。洋麻能长两三米高,有红杆的,有青杆的,浑身长满了刺,也开花。同一棵红麻的叶子也不相同,上部的叶子是裂开的,而下部的叶心形,不分裂。收割完以后,要用刀把叶子砍下,准备放到了水湾里去沤泡。待到两周到三周以后,再捞上来。那时,洋麻已经骨皮分离,只取它的皮就好了(洋麻的茎皮,则是供织麻袋、麻布、鱼网和一搓一绳索等的上好原料。),而麻杆用来烧火。

每年杀红麻的时候,爸爸都要请好假,在家把镰和刀都磨得亮闪闪的,然后,开赴战场。镰、刀飞舞,只听到沙沙的响声,只看到一排排洋麻应声而倒,一片片叶子被削落在地。看着父亲干净利落地收拾着这满地的敌兵,我的心里也会冒出一种特别自豪和满足的感觉。父亲真伟大,这么高的洋麻不也一样倒在他的脚下了吗?洋麻身上的刺也吓不倒我伟大的父亲。

杀完收拾完以后,只是地里的工作结束了,然后,要把打好捆的洋麻运到河边或水湾边。如果地势不合适,父亲还要下到水里去,用铁锨挖泥,做成一个有形的坑,然后把洋麻放进去,都没到水面以下,并且还要用石块或泥巴压牢固,以防洋麻随水飘走。

两三周过去了,就是该把熟透的洋麻挖出来,进行皮杆分离的时候了……那时的工作量比沤泡的时候还要大。因为,洋麻喝足了水,特别沉,还带着一股臭味儿。洋麻皮儿扒好以后,还要拿到清水里去涮,清洗干净,然后晾晒干。看看一会儿去捞洋麻捆,一会儿又去涮洗的父亲,再看着一卷卷随风而干的白白的洋麻皮,我的心里又不由得赞叹我伟大的父亲了。不怕脏不怕累,不知疲倦的父亲,您真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