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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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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第七天》是中国当代知名作家余华继《兄弟》之后,时隔七年后最新长篇小说。用荒诞的笔触和意象讲述了一个普通人死后的七日见闻:讲述了现实的真实与荒诞;讲述了生命的幸福和苦难;讲述了眼泪的丰富和宽广;讲述了比恨更绝望比死更冷酷的存在。下面由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第七天经典语录,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

第七天经典语录

1、这是如此漫长的一天,几乎和我的青春岁月一样长。

2、如同风吹草动那样,我们整齐地点了点头。

3、我们走在寂静里,这个寂静的名字叫死亡。我们不再说话,那是因为我们的记忆不再前行。这是隔世记忆,斑驳陆离,虚无又真实。

4、如果你的世界,没有痛苦的害怕,没有尊严的担忧,没有富贵的贫贱,没有暖寒的交替,没有外貌的困扰,没有男女的区别,没有你我之分,没有生死顾虑,你才会离"真正的活着"越来越近。

5、我感到自己像是一棵回到森林的树,一滴回到河流的水,一粒回到泥土的尘埃。 6、我的悲伤还来不及出发,就已经到站下车。 7、他们说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8、我不怕死,一点都不怕,只怕再也不能看见你

9、我在情感上的愚钝就像是门窗紧闭的屋子

10、如同水中的月亮,无论波浪如何拉扯,月亮始终围成一团荡漾着。

11、无论多么美好的体验都会成为过去,无论多么深切的悲哀也会落在昨天,一如时光的流逝毫不留情。生命就像是一个疗伤的过程,我们受伤,痊愈,再受伤,再痊愈。每一次的痊愈好像都是为了迎接下一次的受伤。或许总要彻彻底底的绝望一次,才能重新再活一次。

12、我在静默的围坐里听到火的声音,是舞动声;听到水的声音,是敲击声;听到草的声音,是摇曳声;听到树的声音,是呼唤声;听到风的声音,是沙沙声;听到云的声音,是漂浮声。

13、我走遍这个城市的所有角落,眼睛里挤满老人们的身影,唯独没有父亲的脸庞

14、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只有无声的相视而笑。我们坐在静默里,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只是为了感受我们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15、我的身体摇摇晃晃坐在那里,像是超重的货船坐在波动的水面上。

16、我的身体像是一棵安静的树,我的记忆在那个离去的世界里马拉松似的慢慢奔跑。

17、我们同时站了起来,刚才已经稀少的雨雪重新密集地纷纷扬扬了。她挽住我的手臂,仿佛又一次恋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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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梗概

《第七天》选择一个刚刚去世的死者“我”(即杨飞)作为第一人称叙事者,由“我”讲述死后七天里的所遇、所见、所闻之事与往事,“我”力所不及的一些故事或故事片段则蝉蜕给与“我”相关的他者,由他者以第一人称讲述自己所遇、所见、所闻之事与往事。

主人公杨飞是主环,这一主环分别连套一些不同的次环,次环又连套次次环,从而形成多重连环式结构模式。分别是杨飞——李青——李青的后夫,杨飞——杨金彪——生父生母一家,杨飞——杨金彪——养父兄弟姊妹,杨飞——鼠妹与伍超——肖庆,杨飞——李月珍夫妇——杨金彪,杨飞——李月珍夫妇——二十七个婴儿等均构成一个个三连环结构。三连环结构涉及第一人称蝉蜕叙事。所谓第一人称蝉蜕叙事是指由第一人称叙事者“我”蝉蜕到下一个以第一人称叙事的叙事者的叙事方式。杨飞到“死无葬生之地”后不久,遇到“我”出租屋的邻居“鼠妹”,她认出新到的防空洞地下室的鼠族邻居肖庆,肖庆为大家带来了“鼠妹”的男朋友伍超在阳界的消息。于是,故事的讲述者就由杨飞蝉蜕到“肖庆”,然后“肖庆”以第一人称为大家讲述“鼠妹”到“死无葬生之地”后大家所不知道的关于伍超的故事。

创作背景

2014年5月,余华在答《京华时报》记者问时说,他一直有这样一种欲望,“将我们生活中看似荒诞其实真实的故事集中写出来”,“让一位刚刚死去的人进入到另一个世界,让现实世界像倒影一样出现。”余华试图同时塑造死者世界与现实世界,并通过死者来描写现实世界。在《第七天》里,用一个死者世界的角度来描写现实世界,这是我的叙述距离。《第七天》是我距离现实最近的一次写作,以后可能不会有这么近了,因为我觉得不会再找到这样既近又远的方式。”余华塑造的近景世界是现实世界,远景世界是死者世界,其现实世界是一个荒诞的、冷酷的世界;死者世界是一个至善的、温暖的世界。正如他所言,“在写的'时候感到现实世界的冷酷,写得也很狠,所以我需要温暖的部分,需要至善的部分,给予自己希望,也想给予读者希望。现实世界令人绝望之后,他写下了一个美好的死者世界。这个世界不是乌托邦,不是世外桃源,但是十分美好。”通过这两个世界的描绘,作品呈现出复杂丰富的社会生活画面,以揭露各种社会矛盾冲突,给予作者的爱憎褒贬之情,体现作者强烈的现实批判精神和鲜明的理想主义情怀。于是,余华借助于《旧约·创世纪》开篇的方式,尽管中国有头七的说法。余华写作的时候“不让自己去想头七,脑子里全是《创世纪》的七天。”在《第七天》的正文前,作者引用了《旧约·创世纪》中的一段话,“到第七日,神造物的工已经完毕,就在第七日歇了他一切的工,安息了。”这段引文告诉表明,小说《第七天》的外在形式借助于《旧约·创世纪》的“七天”,其七个部分分别以“第一天”、“第二天”乃至“第七天”命名,但其内容不是机械地与《创世纪》的七天一一对应。

作者简介

余华,1960年4月出生。1983年开始写作,著有中短篇小说《十八岁出门远行》、《鲜血梅花》、 《一九八六年》、《四月三日事件》、《世事如烟》、《难逃劫数》、《河边的错误》、《古典爱情》、《战栗》等,长篇小说《在细雨中呼喊》、《活着》、《兄弟》。其作品已被翻译成20多种语言在美国、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西班牙、荷兰、瑞典、挪威、希腊、俄罗斯、保加利亚、匈牙利、捷克、塞尔维亚、斯洛伐克、波兰、巴西、以色列、日本、韩国、越南、泰国和印度等出版。曾获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1998年),法国文学和艺术骑士勋章(2004年),中华图书特殊贡献奖(2005年),法国国际信使外国小说奖(2008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