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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感人的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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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终于抬起头,仔仔细细端详起我。我发现母亲脸上的皱纹又多了,我的心里有些隐隐作痛。以下内容是小编为您精心整理的世界上最感人的日志,欢迎参考!

世界上最感人的日志

  世界上最感人的日志一

刘某是个抢劫犯,入狱一年了,从来没人看过他。

眼看别的犯人隔三岔五就有人来探监,送来各种好吃的,刘某眼馋,就给父母写信,让他们来,也不为好吃的,就是想他们。

在无数封信石沉大海后,刘某明白了,父母抛弃了他。伤心和绝望之余,他又写了一封信,说如果父母如果再不来,他们将永远失去他这个儿子。这不是说气话,几个重刑犯拉他一起越狱不是一两天了,他只是一直下不了决心,现在反正是爹不亲娘不爱、赤条条无牵挂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天天气特别冷。刘某正和几个“秃瓢”密谋越狱,忽然,有人喊到:“刘某,有人来看你!”会是谁呢?进探监室一看,刘某呆了,是妈妈!一年不见,妈妈变得都认不出来了。才五十开外的人。头发全白了,腰弯得像虾米,人瘦得不成形,衣裳破破烂烂,一双脚竟然光着,满是污垢和血迹,身旁还放着两只破麻布口袋。

娘儿两对视着,没等刘某开口,妈妈浑浊的眼泪就流出来了,她边抹眼泪,边说:“小刚,信我收到了,别怪爸妈狠心,实在是抽不开身啊,你爸……又病了,我要服侍他,再说路又远……”这时,指导员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进来了,热情的说:“大娘,吃口面再谈。”刘妈妈忙站起身,手在身上使劲的擦着:“使不得、使不得。”指导员把碗塞到老人的手中,笑着说:“我娘也就您这个岁数了,娘吃儿子一碗面不应该吗?”刘妈妈不再说话,低下头“呼啦呼啦”吃起来,吃得是那个快那个香啊,好象多少天没吃饭了。

等妈妈吃完了,刘某看着她那双又红又肿、裂了许多血口的脚,忍不住问:“妈,你的脚怎么了?鞋呢?”还没等妈妈回答,指导员冷冷地接过话:“你妈是步行来的,鞋早磨破了。”

步行?从家到这儿有三四百里路,而且很长一段是山路!刘某慢慢蹲下身,轻轻抚着那双不成形的脚:“妈,你怎么不坐车啊?怎么不买双鞋啊?”

妈妈缩起脚,装着不在意的说:“坐什么车啊,走路挺好的,唉,今年闹猪瘟,家里的几头猪全死了,天又干,庄稼收成不好,还有你爸……看病……花了好多钱……你爸身子好的话,我们早来看你了,你别怪爸妈。”

指导员擦了擦眼泪,悄悄退了出去。刘某低着头问:“爸的身子好些了吗?”

刘某等了半天不见回答,头一抬,妈妈正在擦眼泪,嘴里却说:“沙子迷眼了,你问你爸?噢,他快好了……他让我告诉你,别牵挂他,好好改造。”

探监时间结束了。指导员进来,手里抓着一大把票子,说:“大娘,这是我们几个管教人员的一点心意,您可不能光着脚走回去了,不然,刘某还不心疼死啊!”

刘某妈妈双手直摇,说:“这哪成啊,娃儿在你这里,已够你操心的了,我再要你钱,不是折我的寿吗?”

指导员声音颤抖着说:“做儿子的,不能让你享福,反而让老人担惊受怕,让您光脚走几百里路来这儿,如果再光脚走回去,这个儿子还算个人吗?”

刘某撑不住了,声音嘶哑地喊道:“妈!”就再也发不出声了,此时窗外也是泣声一片,那是指导员喊来旁观的劳改犯们发出的。

这时,有个狱警进了屋,故做轻松地说:“别哭了,妈妈来看儿子是喜事啊,应该笑才对,让我看看大娘带了什么好吃的。” 他边说边拎起麻袋就倒,刘某妈妈来不及阻挡,口袋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顿时,所有的人都愣了。

第一只口袋倒出的,全是馒头、面饼什么的,四分五裂,硬如石头,而且个个不同。不用说,这是刘某妈妈一路乞讨来的。刘某妈妈窘极了,双手揪着衣角,喃喃的说:“娃,别怪妈做这下作事,家里实在拿不出什么东西……”

刘某像没听见似的,直勾勾地盯住第二只麻袋里倒出的东西,那是—一个骨灰盒!刘某呆呆的问:“妈,这是什么?”刘某妈神色慌张起来,伸手要抱那个骨灰盒:“没……没什么……”刘某发疯般抢了过来,浑身颤抖:“妈,这是什么?!”

刘某妈无力地坐了下去,花白的头发剧烈的抖动着。好半天,她才吃力地说:“那是……你爸!为了攒钱来看你,他没日没夜地打工,身子给累垮了。临死前,他说他生前没来看你,心里难受,死后一定要我带他来,看你最后一眼……”

刘某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长号:“爸,我改……”接着“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个劲儿地用头撞地。“扑通、扑通”,只见探监室外黑亚亚跪倒一片,痛哭声响彻天空……

  世界上最感人的日志二

晚上,母亲为我收拾好了行囊,又伏在灯下缝补我破损裤子。灯光映在母亲脸上,红彤彤的,仿佛母亲的脸上又泛起了好看的红晕,真是有些妩媚动人。这让我不由想起了儿时,那个红晕满面勤劳能干的母亲。

母亲年轻时很能干,是村子里是有名的劳动能手。那时往地里拉肥料一人一个架子车,来回上坡下坡,母亲总是跑在最前面,有时让男人们也望尘兴叹。自从跟随父亲来新疆兵团后,又成了连队的种菜能手,连队偌大的菜地,被她的收拾的井然有序。

种菜很繁琐,开春要先提前育苗。记得那时春节刚过,外面还是冰天雪地的,母亲已近开始忙碌起来。育苗温室就放在连队的菜窖里,两个大火炉整日的轰响着,屋里里温暖如春。母亲忙得有时连饭都没时间吃,每次我给她送饭,她都会说放在桌上吧!她一会儿再吃,然后,就埋头伺候那些小蔬菜苗了。

不几日,蔬菜的幼芽都长高了。绿蒙蒙的,像可爱幼童们睁着好奇的眼睛打量这个世界,我眼前便氤氲出一片淡淡的绿雾。母亲像照顾自己的孩子似的,轻轻给它们洒水。水珠轻轻点点,滚落在嫩叶上。幼苗们似嗷嗷待哺的婴儿,欢喜地张开嘴,吸吮着这琼浆一样的甘露。还不时摇摆身子,把这晶莹剔透的水珠揽在怀中,和它们一起跳舞。

等到春风送暖,大地上一片生机勃勃时,蔬菜苗已近长大了,出落的像大姑娘一样惹人喜爱。菜地里也已经收拾的`畦垄整齐,开始移栽苗了。鸟儿在一旁轻轻鸣唱,仿佛春天是它们唱出来的。柳芽偷偷探出头了,仿佛听到了柳笛清脆的呼唤。母亲乌黑的发丝在春风里飘舞,她弯下腰把这些希望菜苗移栽在泥土里,脸上洋溢起了春天的微笑。

我像影子一样随在她身后,我也是她的希望,和地上的菜苗一样,长满了母亲暖暖融融的心田。

连长叔叔来了,望着绿茸茸的菜地,摸着我的头,笑呵呵对母亲说:“真是不错呀!真有你的,今年咱们连又可以提前吃上青菜了,太谢谢你们了。”母亲轻轻一笑,脸上红晕如潮,轻声说:“领导快别夸奖了,种好菜就是我们职责啊!”此时,春光明媚,春风中母亲秀发飘飘,宛若春天播绿的天使,美丽动人。

如今,针线在母亲手中缓慢的走动着。也许,她昏花的老眼已经看不清针脚的位置。然而,儿子衣物从来都是她来缝补。她喜欢这样,就像她喜欢种菜一样的。当满车的青菜萝卜被拉走时,她乐的合不上嘴,仿佛自己中了大奖一样。每年年底的表彰会上,连长庄严地把先进生产者的奖状颁发给她时。她更是欢欣鼓舞,晚饭里准会有父亲喜欢喝的酒,和我喜欢吃的煎饼。

母亲仍埋头给我缝补着衣服。我的眼前依然是那个春风中母亲,粉色的头巾,素雅精致,让我从地里干活的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她。连队的菜地离学校不远,放学后,我都会去菜地里帮母亲拔草。那时地里的稗子草很猖獗,拔掉一遍一浇水很快又长出来了,和菜苗争肥争水,让人头疼死了。

一天,我放学晚了,路过菜地,见母亲仍没下班,那粉红的头巾在绿色田垄间一闪一闪的。我喊母亲回家,她应着我,可就是不见往地外走。我等不及了,走进去一看,母亲正给西红柿搭架汗水已经湿透了头巾。我看前面还有好长一段没搭好,就说:“妈,回家吧,明天再来搭吧!”母亲扬起汗湿的脸说:“不行!今天一定要搭完,明天地里一进水,想搭也搭不成。”

我和母亲一直干到天黑才搭完。母亲心满意足擦擦脸上的汗,拍拍我的肩膀,“走回家,妈给你摊煎饼吃。”那晚的煎饼太香了,母亲专门多放一些平时舍不得吃的葵花油。

母亲终于抬起头,仔仔细细端详起我。我发现母亲脸上的皱纹又多了,我的心里有些隐隐作痛。为了母亲,我要一定要早早结束这漂泊的生活,回来像小时候一样守着她。我不想再看见她站在家门口,痴痴遥望着自己远去的儿子的样子。我真希望,她依然像以前一样,在春风里,永远的秀发飘飘、红光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