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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水站前相聚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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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下午一点刚过就到了衡水火车站,尽管说的是有人接站,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到的时点不太恰当。正是吃午饭的时间,谁还会在此时来接站,还不如自己去干点别的,吃吃午饭,上上网,随便溜达一下都可以的。饭是吃了,网也上了,就是没顾得去溜达,到了两点半左右,我才开始给来此接站的倪海宁打电话。他说,他就在站前的西南这边。找了好一会儿,我也没看到他在哪?不过,我再打电话时,他说我走错方向了。哪才是正确的方向?一时还真辨不清楚,火车站是南北走向,此时我是在出口的南边一两百米远的。我干脆就问他:你那边有什么标志物?他说:就在协和医院的那个大广告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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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说,还真得了!我就不需要再去辨别,哪是西南,哪是东南了?只需要仰着头找到那个大广告牌子就好,此时此刻还是标志物好找。等我找到那个广告牌时,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正在车前打着电话的帅小伙,应该就是倪海宁的,尽管此前我没见过他。我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就是他打电话征询我是否来参加颁奖仪式的,不过,我没想着他会那么年轻,可能还不到三十岁,脸色稍黑,还精瘦精瘦的。我是看到了在他的车(车头朝西)后边不远,站着东西两摊年龄不一正说话的人,还都文质彬彬,并且,此时还有一两个人也正往这边瞧着,摸着,凑着来的,一看便知,这是一群来自天南地北的散客,此地此时并不是旅游佳期,很显然,在这个时点上来的,都应该是来参加颁奖仪式的。

东边那摊的俩个,一个声音很高亮,且稍胖,还白的,是王克楠老师,尽管也没打过交道,不过,我好像是很无意中上过他的博客,还在某个网站上看过他的帖子,也读过他的文章;在上届的孙犁散文奖大赛上,他还获了个二等奖的,不过,若不是经他的自我介绍,还是很难将他与较响亮的王克楠这个名字对上号。在来这儿之前,我已把这两届的获奖名单仔细阅读过数次了,我很羡慕他,能搞个二连冠很不容易的,因为这两届的获奖率均约为百分之一。另一个,声音比较柔和,头上还戴着个帽子的,王克楠老师代为介绍了,是冯晓军老师,专门写树的,他的《林间笔记》一书获得了第六届冰心散文奖。说实话,对冰心散文奖只是这两年有所了解,在读相关的获奖文章时,我也只是读了几篇获得冰心散文单篇奖的,获奖的集子还真没读过的,不过,羡慕和敬重还是一点不减;不过,这也更让我在大家面前说话时,不敢太随便,尽管一般情况下,我说话就不随便。

接着,我们又随便寒暄了几句后,王老师就过去与西边的那一摊人打招呼了。好像他是说,要去找闫文盛他们,并且,他还顺便交代了,闫文盛——《都市》杂志的主编。显然,他与他们比较熟悉,或许,最起码是碰过面的。他们都是些早已成名的作家、编辑,或是专门从事宣传工作多年的文友,已记不清在那几个人中都有谁了。

王老师去了那边后,我似曾提醒冯老师,也一起过去打个招呼,可冯老师说,他不大喜欢凑热闹。我与冯老师两个人单对单的聊着,不大一会儿,就没多少话可说了,我觉得我们俩个似乎是都属于不很健谈的人。说实话,我也想去那边凑个热闹,来参加这个颁奖会的初衷就是为了认识几个文路上的朋友。俗话说得好,多个朋友多条路,纵使以后走不着这条路,不过,那也可算是一个备用的。可若是我一去那边,这边就把冯老师一个人撂下了,仅是按常理来说,就很不礼貌。况且,我也很怯生的,与他们几个都是未曾谋过面。

正在我处于犹豫之时,古月来到了我们这边。上届他获了个三等奖。他一过来,便跟我们开起了玩笑:上次的三等奖,没来参加颁奖;此次的是入围奖,却来参加了。我还真怕,下届再参加(征文)时,说不定,就没机会了。——参赛者的水平真是提高了不少,这次我比上届还要下功夫的,可是才入了个围。

听到他这话,我和冯老师不约而同地都陪着笑开了。不过,从他的话中,我也领略到了孙犁散文奖获得起来还确实是有些难度的。在第二天,作为终评委成员之一的李晓虹老师在得知此次得奖比例仅有百分之一时,她说出了:“你们这次能得奖,还真不容易!”从此也不难看出,要想得个孙犁散文奖还真得有点水平的。在这次颁奖活动结束后,我专门对其中的部分获奖人员做过网上搜索,发现在这次的获奖作者中至少有四人获得过冰心散文奖,分别是阿慧、冯晓军、赵丰和吴光辉,其他的不少人也都已N次分别获得过这样那样的全国性或省级大奖,要不就是出版过多部长篇作品或专著的。

对了!为了不让我们将他与那个也叫古月的电影导演弄混了,他还特意强调,他们可不是同一个,尽管都是从事文化活动,但人家是搞电影,他是在法院做宣传的。并且,他用古月这个名字,比那个导演用的时间还更早的。

如此说来,一见我们就开玩笑,还真能把他的职业习惯给体现出来的。与人开玩笑,也是一种很有效的宣传方式,他做得很不错。

东西两边聊得正酣之际,一个个头高高的穿着乳白色上衣的美女已快步来到了我们这边。倪老师一问,即知她是陕西的.。我立马就揣测着,并喊出了她的名字:卢文娟。我看过此次的获奖名单上,陕西有四位,其中两位像是女的,另一有点像女的那位叫张亚宁——后来,才发觉,他是女子名男子身。此前,我上过卢文娟的博客,那上面有她的照片,估计不会叫错。

此次来安平,在我最想见的三个人中,除了与我同在周口未谋过面的阿慧,还有已故著名笔记体小说家孙方友的女儿孙青瑜(老家也是周口)之外,就是陕西的高鸿老师。想借此机会认识一下阿慧和孙青瑜,还好理解些,都是同市老乡的;想认识高鸿老师,是因为对他比较仰慕,我多次上过他的博客,既知道他的著作颇丰,已出版过多(5)部长篇小说和中短篇小说集、散文集等文学作品,还更知道他有一个很争气的女儿,老早就在文学之路上崭露头角了。其实,我对高鸿老师起初的亲近感,还有些源自于我们的名字,——我们不只是同姓,而且在名字中都有个可以谐音的鸿字;同时,在此次的获奖名单上,我们俩个正好还挨着。我的本名为高洪义,高阁只个是笔名,是为写这篇《牵绳荡悠悠》而随便诌出的一个代号,不过,现在沿用下来倒成了高阁阁。说实话,我之所以能那么清楚地记得陕西此次获奖的有四位,还多半是因为知道了高鸿老师,也因他而顺便关注到了那仨。

此时,好像是高鸿老师正在西边的那群人里。因为卢文娟在刚给我们打过招呼后,就说起了,她的此行请假真难,还差点不能来时,高老师说话安慰她了。她是一个学校的老师,刚被借调到教育局不久。她的科长不准她的假。她向科长哀求了好久,他还是没给个准话,把很是谨慎的她急得,也委屈得(——那科长对她此次获奖未给予褒讲)都快想哭出来了。看到她很执着,无奈之下,那不愿担责的科长,就把是否准她请假的皮球踢给了局长,让她向局长去请假。哪知,那局长很能理解人,也很会体贴下属,不但立马就准了她的假,还给予了她鼓励的,让她高兴得都要快屁颠屁颠的了。估计她还不到三十岁,很可能在此次的获奖人员中,最起码在来参加颁奖仪式的获奖作者中,她的年龄差不多是最小的,——这只是我个人当时的揣测。要不就是,她比后来遇见到的那个代为朋友前来领奖的葛少爷大一点。好似在去向局长请假前,她也已做好了不被批准时的应对措施了,即使是冒着宁可因矿工被罚款的风险也要来的,她也是想借此机会来多认识几个文路上的朋友的。她的这种敬业精神很可嘉,大家也都对她表示了支持和赞同。当场,她也向大伙表了态,以后,不论如何,哪怕是再艰难,也一定要在文路上走下去,——她很喜欢美术和文学的。

随后到来的,是宁新路老师等。在听说了卢文娟参加颁奖会的请假之事上遇到了劫难后,宁老师便像大家一样地,一再鼓励她,一定要坚持下去。宁老师还进一步安慰她,等有空了,你把这件事写成文章,最好是散文,若是没人给你发表,就投寄给我,我来帮你发。宁老师的话,肯定不只是为了应付她,或仅是给她一时的安慰,我感觉到此前他就好像是认识她的。并且,宁老师是《财政文学》的主编,说起话来,自然是有底气,也能兑现的。说实话,她的文笔也很不错,不只是因为此次获得了三等奖,更是因为还正年纪轻轻的她就已出了一本散文集的。不过,我不知道她是否已将此事成文了没有?

接下来,刘亚荣大姐过来了。一看到她笑嘻嘻地走过来,老远就开始给大家打招呼,我一眼就认出她了。她也是一个二连冠,我也上过她的博客,她的真人与博客上的照片没二样。不过,真人看着,更亲切,也更乐天派,还要年轻些。

再接下来,是邓迪思等。在邓迪思还没到之前,我们就已听到,亚荣大姐给克楠老师说了:迪思,一会儿就到了。我在西部作家网上看到过邓迪思的照片,那上面是很帅,也很年轻的一个小伙,而这小伙应该是很精巧。等让我看到邓迪思时,比我此前勾画的帅多了,简直是帅呆了,尤其还是一个有一米八高长着宽肩厚背的大个子。此前,我只是根据照片臆断出的他,——那照片只是一个大头照,并且,还好像是一个特写。对了,我还差点,很无端地把他猜想成是一个蒙古族汉子的,或许只是因为我在内蒙那边待过两年时间,不知觉地就受到了一些影响吧?

等王宗仁和李晓虹老师(好像是与宁新路老师等坐的同一趟车)很快地跟上来后,大家就一起从衡水火车站那里前往安平县了。对了,能歌善舞的闻月所到的序次已记不起来,不过,他是与我们一起到达安平县的。在去安平的这一路上,他很健谈的口才已让我们初步领略到了。在此后的一天多时间里,他既让我们听到了他那美妙的歌声,也让我们看到了他那很优美动人的舞姿,他的腰姿柔和起来,真像他家乡的湖南妹子一样,尽管他已在广州花都定居多年,不过,家乡花鼓戏的风采他还是一点未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