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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秋天景色的文章:秋天的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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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秋天的田野像一片金色的海洋,又像五颜六色的云彩。美不胜收,好像一幅绚丽多姿的油彩画。下面是秋天的田野文章,欢迎阅读。

描写秋天景色的文章:秋天的田野

  篇一:描写秋天景色的文章:秋天的田野

说是金秋十月,似乎太过俗气,因为用的人太多了,哪怕是小学生如今都懂得用“金秋”这两个字来形容秋天了,可是好像又没有什么能比过这个比喻的,只好也叫做金秋十月罢。

十月伊始,是举国同庆的日子,全国人声鼎沸,浩浩荡荡的车队倾轧在祖国的每一条高速公路上,这里自然是看不到秋天的。可是,如果你肯将目光投向远处的田野,秋天就来了,它是裹挟着喜悦来的。诗云:“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作为城里人是永远感受不到秋天的到来意味着什么,不是落叶满天,不是秋风秋寂寥,更不是添几件衣服那么简单。农村的秋天,朴实得单调,但丰收的喜悦全然盖过了。看着地里的庄稼:玉米呀、水稻呀、豆子呀……农民们满心欢喜地计划着今天我要去收获什么,明天我要去收获什么。有时候妇人会忍不住说:“稻子已经熟得不行了,我昨儿个去看它们,他们都快垂到地里去了,要再不赶紧,恐怕赶上下‘雨天,这稻子怕是要不成了。”妇人说着,眼里还总是露出许多心疼。是啊,秋天还是个多雨的季节,诗人说它多情,所以流的眼泪便多了。像稻子这一类作物,要是收获后不晒晒太阳的话,恐怕直接发芽了。

于是,你可以看到金灿灿的田野里,农民三三两两的点缀在其间,有弯着腰的,有站立着擦汗的,时不时的还有脱了鞋,抖了抖鞋里的泥土的,有在田垄上嬉戏的孩童,还有的还不会走路,大人把他放在了田垄上,以便照料,因为太阳的曝晒,孩子的小脸被晒得通红,传来了阵阵哭泣声。孩子哭得钻心似的疼,大人们却总是在庄稼和孩子间矛盾地取舍。收割庄稼就是在与时间竞赛,通常他们是不肯轻易休息的,就算是吃午饭,都差不多两点多了。吃过了午饭,太阳愈发毒辣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不一会儿,穿在身上的背心全湿了,但是看着这些饱满的果实,他们还是咧开了嘴。家里的老牛正在不远处吃着草,悠闲地甩着尾巴鞭打着骚扰它的苍蝇。傍晚七点多的时候,农民们把牛车架在了老牛身上,一口袋一口袋的沉甸甸的玉米搬上了牛车,老牛的嘴里仍然不停地咀嚼着,嘴角边还挂着白沫。拔豆子的,割稻子的,也陆陆续续地将稻子,豆子抱上了牛车,像稻子,豆子这样的庄稼,收割的时候暂时是不用装口袋的,怕把他们捂坏了,拉回去还得晒晒太阳哩!装了满满的一车,农民们也坐上了沉甸甸的牛车,男人一声吆喝,老牛开始缓慢前行了,我一直是搞不懂他们的吆喝的,为什么一叫“得得”“压压”老牛就能知道往左往右,至于这个“得得”是左是右我已记不清了。为此我还专门学过,发现着实好玩,但是你可不能乱指挥,老牛似乎听着你的号令就不会看路了似的,看路就得你来做了。你听着老牛的嗡叫声,男人的吆喝声,女人哄孩子的声音,忙碌的一天也随着牛车消失在夜幕中了。

在十月寂寥的天空下,空旷的田野寂静无声。褪去了炎夏的燥热:收获后的田野,一片寂凉。昨天还满地金黄的庄稼,远远望去,路旁全是光秃秃的景象,偶有玉米垛孤零零的矗立在田间。收割过的田野里,牲口垂头丧气地来回走动,那些童稚的小牛崽们还不时发出一阵“嗡”的悠长深远的叫声,空旷的田野里忧郁地发出沙沙的响声。成群的麻雀乌云似的从玉米地里腾空飞起,又像冰雹散落似的落在满是尘土的道路上。有不知名的鸟儿在收割过的田野上低空盘旋着。偶尔,一只乌鸦会飞过你的头顶,绝望地叫着飞走了。于是,一种秋来悲寂寥的感觉会袭上你的心头,勾起你无限愁绪。

  篇二:描写秋天景色的文章:秋天的田野

我一直深爱着家乡秋天的田野。

秾丽的阳光照耀下的原野,如凡高笔下的南普罗旺斯阿尔一样灿烂。我便常蹲在田间地头、河畔、岭巅,如同一位老农钟情的注视着这片已融入自己血肉的土地,有如一位漂泊的游子重回家园一般,痴迷、神往着这片蓝天净土。

当然,我不是梭罗,他除了劳动、观察,还静止不动地坐着融入他所坐的石头,直到因他到来而退缩的鸟虫鱼回到原处,继续它们原来的生活——或者说,因为好奇而回到他身边观察他(爱默生)。

我也喜欢独自静坐,听千年而来的飒爽的清风,从西北方的遥远的地方带着她的体温掠过田间稗草的芒尖和桦树的枝桠,摩挲着我的肌肤。看那不着任何杂色的,只有高原地区才有的湛蓝湛蓝的天空。我真想纵身一跃,跳入天池一般的天空,畅洗一番,从肢体到精神的。

西岭上,桦树也变黄了,槭书、枫树红透了,还有那些经年不变的松柏,远望去,色彩分明,摇曳多姿,一如西方印象派大师不经意地点染,又如明清山水画派笔下恬淡幽远富有禅意的空灵的秋意图。

萧萧野泊和秋草地里,螽斯、蟋蟀、金琵琶的叫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编织着一个秋日的古老的童话。

秃岭高坡,几茎衰草离披,在秋日里,演绎着生命中最深沉的颜色:浑厚、深沉而浓挚。田间作物在天地精华,风霜甘露地滋润下,在经过最后一道工序地酝酿。如深藏在地窖中的百年陈酿,只等揭开酒坛盖子,便香气四溢,沁人肺腑了。这时,空气里秋风熏蒸着五谷杂粮熟透的醇香,使我的每个毛孔、细胞和乳突都沐浴在这大自然的香风里。我又变得青春激荡了。啜饮着这天地之气,我仿佛觉得自己也长成了一株肃立饱满的秋野里的庄稼。

在每个的闲的日子里,我常常独自静坐,从朝霞满天到暮云四合,鸟鹊归巢。村落里又飘起了燃麦草做饭的清香,直到披了一身月色。不知从什么时候喜欢沉默在这天地静穆的秋野里。我喜欢沉默,沉默是首无言的诗,无韵的歌。只有独自浸泡在其中的时候,才能品味得出个中滋味。有位作家说过,沉默可以调整心灵,让睿智浮现。我没有让睿智浮现,但却得到一种心灵地释放,一种从未有过的归属感。人生其实就如清风过耳,细雨入池,渺无形迹,容不下半点思索,而尘世中的我不敢奢谈什么人生况味,自己本身就象断梗飘蓬一般飘忽不定,能有一点缝隙安放自己就足慰了。

也是在这片土地上,有我和父亲共同走过的田间小路,耕作过的土地,呼吸过的空气和沐浴过的阳光,而今,父亲已经融入这片土地、空气和阳光中。虽然我与父亲阴阳两隔,但我在时时刻刻地守望与凝思中分明地觉得:阳光里有父亲关爱和俯视的眼神,清风中有他大手般抚摩的呵护,空气里有那浑厚有力的带着辛辣的土烟味的鼻息。我久久地注视倾听,恍惚间,似乎那株父亲亲手栽下的业已挺拔高耸的白杨在谕告着什么。然而,只有枝叶婆娑,树叶沙沙,秋叶如雨般的陨落,我却泪眼迷离。

如今我在远离乡村的小城谋生,那爿风雨中的老屋是我永远的精神的归宿,我常乘着梦儿归去。父亲说,一个人走得越远,那根弦就越紧,故乡是永远的根。是啊,树长得再高,也里不开根,树就是倒立的根。

夜色拢来,空气里流过微醺的田野的气息和白日溽热的气浪。荧光点点,是招摇的夜眼还是父亲的灵光闪闪地殷勤顾盼?

守望家乡的田野,在守望中,将褶皱了的年华在暮霭中一点点润湿、铺平、展开。在守望中,抚去生命中的芜杂与喧嚣,使我变得纯洁、透明。

在家乡的泥土中,我只愿做一片草叶,平凡地活着。